婚礼前夕,
身为历史学教授的未婚夫顾北年,
却和他那身患癌症的白月光在古寨举办了中式婚礼。
他搂着阮靖靖在星空下笑得温柔:
“按照古人的说法,先过门为正妻。
就算我已经和孟夏领过证了,她也只是个贱妾。”
在众人的祝福声里,他们喝下交杯酒,入了洞房。
而我目睹这一切不哭不闹,默默预约了流产手术。
从十五岁到三十岁,我苦苦爱了顾北年十五年。
可他心里还是只有我继妹阮婧婧的位置。
既然如此,我放手了。
后来,我加入与世隔绝的南极地质勘探研究队。
只留给顾北年一封离婚协议,
和一份离婚礼物。
可不知为何,一向对我不屑一顾的顾北年,
却一夜白头。
......
我就这样淋着雨,站在离古寨五十米远的台阶上。
静静望着我的未婚夫顾北年,
看着他将一枚同心结玉佩嘴对嘴喂给了娇俏动人、身穿红色嫁衣的阮婧婧。
阮婧婧羞红了脸接过玉佩,
只是还没等她将玉佩拿下,顾北年便迫不及待将她狠狠揉进怀里。
二人在周围好友们的起哄声里,热情拥吻。
吻了将近十分钟,直到最后阮婧婧腿软地几乎站不住了。
顾北年才喘息着停下。
秋风拂过,扬起古寨的纱帘。
我这才看清,昏黄灯光下,原来我的家人朋友们都在。
而我曾拿命护过的亲弟弟孟淮,此刻也成了这场婚礼的司仪。
他穿着中式长衫,满心满眼都是他的继姐阮婧婧。
浑然忘了,当初我们两姐弟。
差点被阮婧婧还有她妈害死在“戒网瘾”学校。
“祝姐姐姐夫永结同心、百年好合!”
孟淮扬声祝福。
随着他话音刚落,一旁的村民点燃早已准备好的漫天烟花。
璀璨烟火下,顾北年将阮婧婧公主抱起。
见此情景,孟淮激动的情绪点燃到极致,他声嘶力竭道: